康瑞城无法想象，一个五岁的孩子，以什么心情问出这个问题。急救中心

以往发生这种事，康瑞城往往会先大发一顿脾气，然后再找个人出气。

看着看着，书本渐渐滑落下来歪在腿上，她的上下眼皮也不自觉地合上。

她往熟悉的怀抱里靠了靠，迷迷糊糊的问：“你不看书了吗？”

“不叫爸爸，并不代表念念和司爵之间父子关系疏淡。”周姨笑着说，“我很难跟你们解释清楚那种感觉。但是，相信我，念念会在一个合适的时机叫出第一声爸爸。”

探探约的高颜值苏简安给唐玉兰夹了块清蒸鱼肉，说：“妈妈，再尝尝这个。”

“做了个梦，就醒了。”苏简安坐到唐玉兰对面的沙发上，注意到唐玉兰正在织的那件毛衣，比西遇和相宜现在穿的大，但也不适合大人穿，她不由得好奇，“妈妈，这件毛衣织给谁的啊？”

这是陆薄言的成长相册，里面有很多他父亲的照片。

这对一直顺风顺水的康瑞城来说，是一次重大的打击。他第一次体会到所有事情都失控的感觉。

她以为白天会一直持续，夜晚永远不会来临吗？

她不是想逼迫陆薄言做出承诺。只是此时此刻，她需要一些能让她信服的东西来令自己心安。

他眸底的泪珠越滚越大，最后哽咽着问：“爹地，你……你是不是利用我？”

苏简安打开微信，接着打开和陆薄言的对话框，按下语音键，示意相宜：“可以说话了。”

陆薄言和苏简安站在一起，就是养眼的代名词。

这话……多少给了穆司爵一些安慰。

另一边，保镖刚好把沐沐送到商场门口。